秋葵和地瓜葉。 |
最近雨一直下,梅雨結束後,這陣子是午後雷陣雨。下雨對種植是好事(對收雨水也是!),但沒做厚土的地方野草拚命長,大概一個禮拜不見就能長到膝蓋一般高。今天阿豆去小可家玩,也只能認真除草一小時而已。
專心農務也是可以認真思考許多事的時候。每每手上重複俐落割草時,我不斷想起洪葛蘭說的,相較起輸入(input),耕種其實更多重點在輸出(output),正如我不停地移除雜草,不過我就地就當做覆蓋物使用掉了(output=input)。
一小時只除掉約一半的草,重點在有作物的區域。看著剩下雜草叢生的田地,我突然想,不如留下一塊一點兒也不除看看?看看完全不動它時的自然演化是什麼?我要去管理它,是不是了解它原來的樣子會更知道如何著手?
在梅里朵拉的時候,我體驗到與其說樸門是人主動的生態化設計,不如說是將人為影響放在適切的位置,其餘的讓自然做功,就像北美印地安人放火燃燒草原,方使草原生產力生生不息一樣。這樣的說法不知適不適合。
玉米和仙草。 |
三個季節以來的除草,我發現野草種類的改變,雖然菜園周遭人為因素多,但野放一塊來做長期觀察應該蠻有趣。
最後講一則豆豆的笑話。話說有一晚我們到菜園附近的廣興大橋散步,三人一起走過橋吹風,橋底下水流黑漆漆的。閒聊時我跟阿豆說:「今天爸爸幫你洗澡好不好?」阿豆回答:「OK。」
我嚇一跳,哇喔,阿豆會回OK了呢!「好喔,那等一下回去就請爸爸洗囉。」
「不是,我說OK!」
「好啊,OK啊!」
「不是,我說OK,溪烏烏!」阿豆氣急敗壞指著下面烏七麻黑的溪水說。
............喔,你是說烏(O)溪(K)(台語)喔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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